纸,一下午她就学会了捡个福字,而阿悄已经剪了一堆锦鲤了,手残实在不适合干这种精细活啊。
于是她干脆放飞自我,乱捡一通,歪歪扭扭的剪出了两个人影的轮廓,楚慕寒的画也画好了,她走了过去,她虽不是个专业的,但粗略这么一看,楚慕寒画得还是挺差强人意的,不过因为这作画的人是他,她还是很喜欢。
倒是楚慕寒摸着鼻子游戏不大好意思,他丹青画得很差,地图他倒是画的不错,但见云惊澜举着画纸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他却感到了无比巨大的成就感。
云惊澜将画挂在了卧房,又将自己剪的人模贴在窗棱之上。
第二日,楚慕寒起了个大早,她却还睡觉,将被子盖好后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却还是讲被窝里的人吵醒来,云惊澜闭着眼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做什么去,还早呢。”
“睡吧,我进宫一趟,上次你中箭之事,总算是有了眉目了。”
她突然就睁大了眼睛,“找到证据了?!”
楚慕寒点了点将她的手重新塞回了被子中,“你继续睡吧,我走了。”
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天微微亮,楚慕寒乘坐马车感到了魏王府门口,楚景铄已经等了他许久了,二人一道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