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甚至于疑心是否是请君入瓮的把戏,好在他们小心翼翼了游走了好一会儿,都未曾见人来追捕他们,心里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这一打探果真不出翼王所料,别说楚慕寒不在,就是云惊澜也不在王府了,自然而然他便认定这两人是去寻楚景铄了。
而现今的天月,楚子晋仍是疯癫状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楚景铄后,楚子晋自然也就被放回了他的楚府。
云婉钥原本一开始也以为他是装疯来自保的,心里暗暗觉得这一次楚子晋倒是聪明了些,待到他从死牢这一日便急忙回了楚府,几日不见原本就已然落败的楚府,如今就更显荒凉的了,楚子晋被俘后,府中丫鬟仆役尽散,云婉钥也一直厚着脸皮住在云府。
如今再次踏足此地,府中杂草陈生,枯叶满地,恍若一座废弃的宅院,楚子晋就傻笑这坐在栏杆上,两人从成婚至今皆是两看生厌,但此时,见到浑身脏兮兮还傻乎乎的楚子晋,她却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酸。
这一生她大抵也就如此了,这个人再如何的不好,她也只能认命了,于是在满腹的委屈后见着这个人她心中的酸楚也就可见一斑。
云婉钥三两步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回来了,去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