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娶那王家的女儿,先帝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吧,这娄箫一娶王家的女儿,前太子的暴毙了,谁晓得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名堂。”
沈长生脸色大变,“母亲,这些是可不好乱说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也就同你说说罢了,你当我是如此没分寸呢,要说我早在先帝跟前说了,当时太子没了,先帝也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罢了,我也知道这些年陛下这个皇帝做得还算称职,但这些事我不信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呢?沈长生没有在多说下去,太长公主一直是支持前太子的,后来太子死了,先帝选择了娄箫她也没有出面阻止过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中州却不能因为一个太子没了而失去了他正常的秩序。
即使她怀疑了前太子的死另有蹊跷,即使他怀疑这些事是王家和娄箫做的,她又能做什么了,夺嫡之事,古往今来死去的皇子有多少个,谁又真的能够独善其身呢。
扶着老太太回房去休息的这空挡,楚慕寒已手持令牌进宫去了,云惊澜便坐在大门口等着他,她知道这段时间楚慕寒都卧底在王府,她的信传不过去,也只好传给侯府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近来见她一面才行。
楚慕寒要晚上才会侯府,即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