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谈论些学问罢了。”
老鸨此言本是为自己开脱的,却没想到他在听到这些话,怒火更是往上冲,谈论学问?她哪一次见到他不都是一副不屑于顾的模样,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竟还同这个姓徐的谈论学问,她倒是好本事。
他怒不可遏的冲到了她的房中,那许公子也是个文人,见他这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大约也猜到了他同她的关系不浅,因而便也礼貌的起身来同他行礼想要告退,可下一秒王长子的拳头全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急忙冲过来推了他一把又扯着自己的衣袖却替许公子擦拭嘴角的血迹,他跌坐在地,心如刀绞。
皇帝赐了绸缎给他的母亲,这件白锦他一眼便看中了,央求着母亲给他,后来又请了最好的裁缝制作成衣,连袖口的梨花都是他请南方最好的绣娘来花了三月才绣好的,他还怕因是他送的她不收,这才让老鸨送了过去。
如今这件衣裳她虽穿上了却沾上的别的男人的血,他如何能甘心。
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蛮狠的将二人分开来,随后将姓许的扔了出去,顺道将门反锁上来。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么?放我出去!”
她挣扎着要走,可下一秒又被他扯着头发拽回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