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多此一举,让他做出那些更伤害自己的 事情。
对方注视这云惊澜一成不变的笑脸,好似这冷静,根本跟自己无关,既然如此,就算云惊澜说破天,也不能改变什么?
“是吗?你既然不怕王爷,为何不题名道姓,说出他在哪里?更何况,你难道不知道,他这个人平时还算和蔼,可你触及到她的逆鳞,会如何?”云惊澜笑的很肆意。
是的,自己虽然起初没有注意,可做了一百米不到,她还真的不敢做什么?
周围都是百姓,不能任何人受到伤害。
“反正都是死,能为主子做点事,死无遗憾。”对方对云惊澜的威胁,或者说胁迫,眉头都不皱吧一下,这个意思还真的让她感到很疑惑。
双方到底谁迷惑了谁,或者说,到底谁才是主导对方的人。
“王妃,废话不多说了,还是请里面好好的歇着吧!”
一个废除的小木屋里,虽说还算干净,可到底有人经常收拾。
云惊澜没想到人家把心思也都不愿意猜忌。
虽说自己很讨厌,他这种脸,如果不是太过相似,自己也不会跟他走。
“我口渴了。能否有水。”云惊澜很实在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