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刚打开房门,一个粗犷的汉子领着两人便挤了进来,然后象贼一样不停的四下张望。
“原来是郑爷,奴家失敬了!”
郑同方看了一眼柳嫣儿,房中的血腥味当然瞒不过杀人如家常便饭一般的东厂番子,他眉头一皱,“有血腥,给我搜!”
不待另外两人动作,柳嫣儿‘哎哟’一声,楚楚可怜道:
“郑爷,枉自奴家给你弹唱了那么多次琴,你实在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奴家今天在黄鹤楼诗会被你们惊扰,心神 不宁的回到家中,不想一跤跌到了地上,被茶杯划伤了左手,你也不问问,就胡乱的冤枉人家,只怕,只怕奴家以后都不能为你抚琴了,哎哟!”
听柳嫣儿这么说,郑同方这才注意到柳嫣儿丝帕缠着的左手,再看了一眼地上和着茶水的几丝血迹。
“这样啊,伤口可有大碍?”
郑同方语气带着几丝怜惜急声问道。
柳嫣儿秀眉一皱,略带痛苦道,“只划破一条小口而已,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得休息些时日罢了!”
见事情与想象的有些出入,郑同方这才赔笑起来,“这,本官实在是不知情,唐突柳大家了,还请柳大家见谅,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