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女,造孽呀!”
最先说话的那人也道,“就是,就是,前几个月东厂的番子眼馋我一个远房亲戚家中的财富,硬是给以一个通洞庭湖水匪的罪名给下了狱,最后捐出了所有财富才勉强脱身。”
“你们说是不是老天爷看不惯了他们所犯的罪孽,派出了天兵天将来处罚他们?”快嘴的妇人迷信道。
老者嗤笑了一声,“什么天兵天将,老天爷要惩罚直接一个大雷便了事了,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这分明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大侠所为。”
城里,这种街坊邻里间的相互交谈,猜测很是不少,其中当然以拍手称快的居多。
而京城来的番子对沈欢的这种动作很是头痛,他们毕竟是新来乍到,对武昌城还不是很熟悉,有心想全城搜捕沈欢,奈何人手实在不够。
不说就城里的几个番子,就是加上城外散布的二十几个人,对于一个偌大的武昌城来说,要找出一个有心躲藏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哪怕加上武昌府的衙役捕快也不行,如果没有军队的支持,在每个街口布防,再挨家挨户的搜查根本就不可能逮住沈欢。
对此,京城来的番子没有一点办法,他们能做的只有耐心的密切主意城中的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