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的画作虽然夸张到了极致,但上官鼎还是轻易的认出了画中的人物。
这是什么鬼,又是何流派的技法?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嘛,难道这沈欢想开一派之先河,独创一门绘画技法?
上官鼎心中翻江倒海,碧波难平,他正想退出来整理一下心情时,耳边响起了自己妻子殷氏有几丝急切的声音。
“沈公子,你能不能给老妇人也画一张这种画!”
见喜好佛理,遇事不惊的妻子都这般模样,上官鼎暗暗苦笑道,“唉,雪儿这局说不定又要输了!”
沈欢并不知道殷氏活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开口向一个人索要书画,包括书画了得的上官若雪都没有得到这个待遇,他完结了紫月和春花画像的最后一笔后笑着道:
“好的,老夫人,请容小生先端详一会儿再下笔!”
殷氏呵呵一笑,接过上官羽递过来的椅子,正襟危坐的道,“看吧,看吧,看多久都行!”
对于殷氏,沈欢不敢马虎,更不敢嘲笑她的坐姿,只认真的把她观察了足足有百息的时间后才开始下笔。
不多时,一个白胖胖,脑袋大大,鼻子嘴巴被双颊和丰腴下巴挤成一团的慈祥老妇人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