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少,我也不知道东厂是不是碍于面子有所隐瞒,至少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沈欢杀了人就是了。”
“他有没有受伤?......哦,他这般活蹦乱跳的自然没有受伤了。”上官若雪哑然一笑,继续道,“十七哥,你接着说。”
上官锐喝了一口茶,接着道:
“沈欢逃到武昌后,在黄鹤楼上作了不少诗词,哦,对了应该是八首诗,半首词......”
上官若雪一愣,好奇之下再次打断了上官锐,“十七哥,沈欢这次被东厂和萧家那死妮子追杀本来就是在玩命,他还敢露面去作诗?”
上官锐摇了摇头,“不是他想出风头,好像是给萧小姐解围来着......”
“那为什么说是八首诗半首词呢?”上官若雪不解的问道。
这时好久没有开口的上官羽干笑了两声接口道,“据说当时沈欢一口气作了八首相同名字的《黄鹤楼》,把整个黄鹤楼诗会上的文人士子给压得抬不起头来,武昌知府谢敏之惊异沈欢才学,想请他为赤壁写一首词......”
说道这儿,上官羽也想去端桌上的茶杯,不想却被上官若雪给出言制止,“二哥,你还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