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宣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上官鼎道:
“恩师,您看我们是去绍兴卫呢,还是把祁茂给请过来?”
“让人叫他过来吧!”
上官鼎放下茶杯冷声道:
“本来不该老夫托大的,只是老夫前脚刚来你这儿,马上又与你去绍兴卫,这些落到有心人眼中难免不起疑心,为了安全起见让他过来才是正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祁茂一个小小的指挥使还不至于让老夫亲自登门拜访的!”
“那是,那是!”
廖宣点头应了两声后才出门唤过心腹耳语了一阵,随后再返身回屋。
这一次祁茂来得倒不慢。
众人大概闲聊了小半个时辰不到,沈欢便看见廖宣的心腹领着一个面色晦暗,眼窝深陷的中年便服男子走了进来。
要不是先前从上官鼎和廖宣口中得知祁茂不过刚四十出头的话,沈欢都以为进来了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
沈欢心中暗笑,看来这祁茂没有少在女人堆里滚啊,要是再不节制,说不定哪天真的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见上官鼎果然在座,祁茂打了一个哈哈朝上官鼎拱手道:
“下官祁茂见过上官老大人,多日不见,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