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我们只求把自己的事情做到最好。”
“廖大人的高风峻节实乃我辈楷模,小生佩服!”
一个文官能做到遇事而且是遇大事能不慌乱很难得,沈欢抱拳朝廖宣一礼,语气显得很真诚。
“贤侄谬赞了,你廖伯父我也不过是嘴上稍微厉害一点,说说罢了,出大力的还是贤侄你呀!”
恩师一家对沈欢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廖宣打蛇随棍上,对沈欢的称呼直接从沈贤侄变成了贤侄。
作为恩师,上官鼎有些看不惯廖宣的做派,就像很多老师看自己学生哪看哪不舒服一样,他急声打断廖宣道:
“廖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叔子俩还在这儿相互吹捧,走,还不快快的去绍兴卫。”
虽然这句话上官鼎是带着笑意说的,但还是惹得上官若雪一阵白眼。
廖宣则讪讪一笑。
“恩师,我们不等何坚他们了吗?”
“不等了,现在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我们可不能坐在这儿干等着浪费时间,你留一个口信给何坚他们,让他们回来之后立马赶去绍兴卫就好了。”
“那好,我们这就动身!”
廖宣说完,刚要起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