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卵的还要来添乱。”
随着声音,一个三十七八岁,身材粗狂的军服男子出现在大堂门口。
能对东厂的人直接开骂的人只有三种人,一种是权力大过东厂的人,一种是脑子被门夹了的人,再一种那就是有点本事的人。
沈欢暗自点头,嗯,这人还算一个军人!
杜青对谢皋这句话显然不是很感冒,正想上前理论时,上官鼎走了上去。
“谢大人,不知道老夫能不能来添一添乱。”
谢皋趁着不是很亮的灯笼光线仔细一瞧,吃惊道:
“次......次辅大人,您怎么也来了,下官冒犯之处还请次辅大人见谅,快,快请进!”
嗯,有点牛逼!
一个小兵能不给绍兴知府好脸色,而一个指挥使同知却对上官鼎毕恭毕敬,这个反差有点大。
这已是沈欢第二次见识上官鼎和上官家在大燕朝的地位,第一次是上官鼎在见祁茂的时候,虽然祁茂对上官鼎的客气有一些做作的成分,但那还是一种客气的,而这次的对比更强烈,观感更直接。
“哈哈,老了,老了,老夫已经不是什么次辅了,谢大人不必多礼!”上官鼎打了一个哈哈,谦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