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话语。
“同知大人,那祁茂什么出去有事?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又何必再替那祁茂遮掩呢,逃跑就是逃跑,难道他敢做我们还不敢说了吗?”
“就是,要不是此次事情实在太过重大,老子也来个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后面一句话是身材壮实的丙字千户桑辟驰口中冲出来的。
谢皋面色一沉,呵斥道:
“放肆,桑辟驰,大敌当前你如何敢在这儿一派胡言扰乱军心,你若是再要胡言乱语,看本官不把你给军法处置了。”
“同知大人,下官可没有胡言乱语,没事的时候他祁茂吃香的喝辣的享受得少了吗,现在有事了,哦,他跑了,留下我们一帮兄弟在这儿收拾这个烂摊子,这成什么道理?反正下官不想做这种傻子,要守城你们去守,我在后面给你们搞后勤工作便是!”桑辟驰气愤的道。
对于祁茂这种人的所作所为有意见,出于气愤,抱怨几句乃人之常情,但此时上官若雪的心情不怎么好,当下她忍不住直直的插了一句。
“桑大人,有道是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作为一个军人守城杀敌是你们的天职,你现在这么说难道就不感觉脸红吗?”
桑辟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