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沈欢当然懂,而且非常懂,人之常情嘛,没有必要去深究太多.
至于家族观念极强那就不一定,要不是你父亲上官然位高权重,说不定以后还真用不了你大伯的钱,这也是人之常情,更没有必要对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过多的去计较。
况且沈欢对上官家了解还不是很多,他对此并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说笑了,说笑了,好像我能在你家拿多少钱似的。”沈欢皮赖的笑了起来。
“哼,你就是这个意思 ,沈欢,你得有多穷啊!”上官若雪也跟着笑了起来。
沈欢面色一苦。
“若雪,我真的很穷,不骗你,出京城的时候我只带了十几二十两银子,现在基本上已经分无分文了,你说有多穷!”
“那你是怎么过的,这两个月你就没有用银子吗?”生在金窝窝里的上官若雪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我不骗你,而且我还被东厂的人追掉过钱囊,要不是在死了的东厂番子身上寻到一些,估计我在来绍兴的路上就得饿死了。”沈欢一点都没有穷的觉悟。
上官若雪闻言,顿感一阵恶寒。
“哎呀,好恶心呀,连死人的钱都要!”
“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