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非,柳嫣儿苦笑了一下道:
“老夫人,奴家虽身陷红尘,但也算洁身自好,在武昌潇湘楼里奴家我一直都是以弹琴唱曲为生,要是有恶客来要奴家做这做那,奴家便先解开这半边胎记给他们看,他们自然也就不再纠缠奴家了。”
韩素梅叹了一口气,“柳姑娘,老身多心了,你可别见怪!”
“没事,沈欢也说了老夫人是个直爽的人,奴家怎么会责怪您呢!”
说起儿子,韩素梅呵呵一笑。
“欢儿也是,什么都在外面乱讲,呵呵!”
柳嫣儿跟着赔笑了两声后,韩素梅正起了脸色。
“柳姑娘,欢儿说得不错,老身还真是一个直爽的人,现在老身已经看了欢儿的信了,不知柳姑娘意下如何?”
这是最重要的问题,也是今天柳嫣儿来沈家的最终目的,见韩素梅问起,她芳心不由得一慌。
“老夫人,沈欢的意思 就是奴家的意思 ,不知道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韩素梅呵呵一笑。
“老身能有什么想法,只要欢儿开心,他的想法就是老身的想法。”
柳嫣儿闻言心中一喜,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她急忙走到韩素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