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直把自己当成她的情郎。
而恰恰是这个区别是要命的,也是违反一般逻辑的,说得不好听点简直就是一种反人性的行为。
沈欢一时间头大如斗,他打算有空了一定得亲口问问那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傻妞。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翠微轩和栖凤楼都在秦淮河一带,两者相距不过三四里路而已。
沈欢看了一眼孤零零的站在自己眼前的宁浅语,他暗自苦笑。
“嫂嫂,我送你回去吧!”
宁浅语长这么大,不要说夜晚出门,就连白天出门都是马车或者几个丫鬟护卫随行,哪里曾有过这种暗夜里与一个年轻男子独自相处的机会,想起上次那羞人意外,宁浅语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了起来。
“这,这会不会太麻烦沈公子啦!”
“不麻烦的,楼里的事情都做完了,剩下的只有数银子,没我什么事情的,我顺路送送你!”沈欢不想宁浅语太尴尬,故意自嘲的笑了两声。
宁浅语点了点头,“哦,那便谢谢沈公子了!”
“我们走吧!”
“嗯!”
栖凤楼的演出时间并不长,当沈欢和宁浅语走在街上的时候,大街上行人依然如织,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