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猴子的故事给读了下来,为什么您说那些人看不惯呀!”
“你也这么看?”
张泉把肩头一缩,“小的只是感觉而已,还请圣上莫怪!”
封景珹笑了笑。
“朕怪你什么,你问得好,那些人为什么会看不惯呢,因为保守,因为习惯,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沈欢这标点一出,离经辨志这一年老师教什么?那些读惯了一辈子竖写的老书生怎么能改变习惯,他们所著的书是不是要修改?这里面涉及了太多的东西,朕,一时半会也不好决断啊!”
张泉一愣,“圣上也认为这标点是个好东西?”
“当然是!”
封景珹面色变冷,“不过,张泉,你说这天下的人是愚昧好统治呢,还是聪明好统治?”
“啊!”
张泉大惊,急忙磕头道,“小的罪该万死,失言了,还请圣上责罚!”
封景珹淡淡一笑。
“朕责罚你做什么,朕只是还没有决断好而已!呵呵,哪天是该得见见这个沈欢了!”
傍晚,城西的一个小院内一番对话也传了出来。
一个近六十的老者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那份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