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沈欢轻笑,一把又把宁浅语抱在了怀里,“嫂嫂,我们来睡睡午觉!”
“不来,我得收拾一下床单,唔......,欢,你也给我起来,唔......”
虽然宁浅语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但身子却比上官若雪要敏感得多,加上年纪又比上官若雪大上四五岁,已经到了一个女人真正成熟的时候。
所以,尽管她只是初尝禁果,但却显得极为配合,这里面有一个多月来苦苦期冀的相思 ,更有对沈欢近乎于母性般的宠爱,这才任由沈欢在她那儿肆意胡闹。
这一夜荒唐自不必说,待到两人真正醒来的时候,天上的朝霞已经斜进了书房。
看着身旁的男子,宁浅语羞涩的眼中闪过一片柔情。
“欢,该起来了,再不起来,忆儿得笑话咱们了!”
“是该起来了!”
嗅了嗅身旁女人的身子,沈欢傻傻一笑,“嫂嫂,来,小弟给你穿衣服!”
“去去去,就知道作践奴家,奴家自个来!”
......
一切穿戴整齐,打开房门之时,丫鬟忆儿已经立在了门前,她红着脸看了一眼沈欢,低下身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