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是刚经过那事,没有起床嘛!”
“现在我们重新上床也是一样啊,呵呵!”
宁浅语哭笑不得,娇嗔道:
“去去去,真是一个色胚子,也不看看自己满脸血污的,居然还想着这些事情,快,放我下来,奴家给你清洗一下伤口!”
对呀,自己还是伤员呢,怎么能去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沈欢讪讪一笑,放下了宁浅语,任由她对着自己的伤口忙碌开来。
下午,沈欢走出翠微轩小院的候,已经是下午三时。
七月中旬过后,京城的天气似乎已经在头几天达到了最热的顶点,让今天的太阳显得有些羸弱,偶尔也有一片片的乌云从东边压了过来,使得京城大街小巷的青砖碧瓦如同被镀上了一层老旧的昏黄。
这是要下雨了吗?
沈欢领了领身上的衬衫,沾满血迹的衬衫已经被宁浅语重新清洗了一遍,上面残留的那几丝淡淡的皂角清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如水般温婉的女人。
对这样一个女人做出承诺他并不后悔,甚至还有些开心,他也没有把宁永鹤打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清楚作为一个父亲而言,自己这顿打挨得理所当然,他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