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乔哥吐了一口烟圈,“只要花了钱进来,这里的女人随便睡,可不就是男人的天堂?那么多男人睡一个女人,最后生的孩子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即使有一分可能是自己的种,可上面的男人能认?自然是不能认,不能认就当不知道,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这个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种。可事实就是事实,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没有用。”
“随便睡?不用花钱啊?”花泥没搭他的话,不确定他是在试探,还是真是满不在乎说出来的。
“花,怎么不花?不是说你们上面的女人不好睡吗?一个个被人捧在手心里,得讨好到位了才能睡,可这下面不一样,这下只要你出得起钱,女人怎么想的谁管?蛇头答应了就行了,有钱的是大爷。”
“你不是蛇头吗?”
“他那个蛇头跟我又不一样,我只收买路钱,他收的是女人钱。”
“这里的原著民很多吗?”她从地面上下来,一路上遇到的人应该都是从上面下来的人吧?
这种事情,大概只有土著最清楚。
当然了,也有可能她是新人,那些人不屑于与她交谈这种话题。
“我咋知道?”乔哥耸了耸肩,“我打一出生就在黑城,连黑城都没出去过,外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