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混沌沌的过了一段时间,然后我就有了另外一个名字:许梦,而我也不在排斥这个名字。
张睿渊说,我是他的妻子,我叫许梦。只是我生了病,不记得他了。那段时间,我们相处的很好,我很努力的融入许梦这个身份,也很努力的想要接纳张睿诚这个所谓的“丈夫”。但是很奇怪,无论他对我多么好,我自己多么努力,我就是无法忍受他的触碰。哪怕他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我的手,我都能难受一整天。
我很内疚,他却很有耐心。然而,我的情况却一直没有好转,然后也终于耗尽了他全部的耐心。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他知道我怕打雷,特意到我屋里来陪我。我们开了一瓶红酒,那天晚上的气氛很好,然后他又动了心思 ,我不愿意,可他却没有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放开我,而是企图强迫我。
兴许是我骨子里对张睿渊的恨意太深了吧?即便那一晚,他没有得逞,可我却因此犯了病,我疯了,最后被确诊为癔症。我谁都不认识,谁都不记得了。张睿渊只能将我关起来,请专门的人看着我。他们灌我喝药,替我打针。严重的时候,我还会自残,所以他们不得不将我绑起来。
张睿渊依旧经常出入那间屋子,但是他不敢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