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拖累,若我今夜不来这春红倌,他自然不会险些被你杀。”
云迟凉薄地道,“你既然知道会拖累别人,若是不想以后再出这等让我出手杀人的事儿,你便以后再不要做此等事儿了。”
花颜气急,“云迟,你混蛋!”
云迟颔首,“你骂的原也不错,我从小就是个混蛋,对于自己看中的人或东西,都看顾得比较紧,谁要是来沾染,就要问问我手中的三尺青峰同不同意。”
花颜愤恨,抬脚就去踩他的脚。
云迟轻巧地避开,伸手扣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拽进了怀里,让她再动弹不得,目光盯向依旧躺在地上的冬知,眼神 凉如剑锋的寒峭,“你用哪只手抱了她,自行斩断吧!”
冬知脸色苍白,抿着唇,没吭声。
“呵,从来只听闻有女子上花楼找男人砸场子,却不曾听闻有男子上花楼找女人砸场子。太子殿下莫不是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太子妃拿了五万两银票,前来找乐子,这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你因为管不好自己的未婚妻偷腥,便对无辜良民大开杀戒,传扬出去,未免有失你的风度和威仪。”一声清凉清越清寒清冷的声音响起。
花颜虽然对早先那柄穿墙而入的短剑有了七八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