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来到之后也没问罪他祖父和梅家了,他耸耸肩,莫名地说,“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看来是来带走人的,如今已经带着太子妃走了,说我们梅府定然不愿再留他们用午膳,如今回东宫吃午膳去了。”
他这般一开口,众人都愣了。
梅舒毓没趣地说,“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一物降一物。”
他这一开口,梅老爷子怒不可止,“一个小女子,却偏偏被太子殿下这样在意。她不想嫁,他就要娶。将堂堂太子的威仪脸面都不要了。我真是不懂了,他是被什么迷了心了。”
梅舒毓不客气地说,“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就是被鬼迷了窍。”
听他这样说,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是背后这样说太子,也是大不敬。
梅老爷子伸手指着梅舒毓,怒道,“我问你,你带着太子妃,去了哪里?”
梅舒毓诚实以告,“去后花园水榭的凉亭里赏了一会儿景,又带她逛了两位姑姑未出阁前住的院子。然后在小姑母的院落里聊了一会儿天,太子表兄就来了。他们俩说了几句话,达成一致回东宫用午膳就走了。”
就这样简单?众人都不敢置信。
太子殿下来府后,他们听闻消息,便连忙找梅舒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