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流成河。如今却是由不得他了,这血河自己先开闸了。”
青魂垂首不再接话。
苏子斩转动玉扳指,眉目冷冽地凝起,“南疆,早就是个祸害。”
青魂抬眼,看着苏子斩,想起若非夫人身体里中了南疆的寒虫咒,解了之后落下了寒症之身,公子也不必生下来就带着寒症,若没有这寒症从出生起就伴随,公子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活得会如此辛苦。
他咬了咬牙,试探地问,“公子可去西南番邦一趟?”
苏子斩眯了眯眼睛,冷冽尽去,寒气攸地一散,讽笑,“我这副身子,背着个人夜行三十里都会引发寒症,如今哪里还能去几千里外?”
青魂垂首,“也许南疆有法子治了公子的寒症。”
苏子斩摇头,“治不了,若是能治,当年我母亲就不会伴随着寒症之身生下我了。我虽然没去过南疆。但我父亲不是亲自去过为母亲找办法吗?当年他把南疆翻个底朝天又如何?还不是无功而返?我岂会再做他的无用功?”
青魂彻底沉默了下来。
苏子斩对他摆手,“下去吧。”
青魂无声无息地隐了下去。
花颜回到东宫,梳洗了一番,见晚膳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