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已经到了溃烂的地步。”
赵宰辅道,“正因为如此凶险,殿下才不能以身犯险。”
云迟眉目温凉地说,“侯爷当年前往西南番邦为姨母寻找寒症的救治之法,将西南番邦翻了个底朝天,西南番邦各小国的头领们多年来依旧对你当年之行颇有微词,这时前去,他们见了你,怕更是不喜,所以,侯爷不是合适人选。而王爷关心书离生死,所谓关心则乱,怕是心神 但分受些困扰,便会出差错。”
敬国公这时闻言出列,“臣前去。”
云迟看着敬国公,道,“国公素来兵谋出众,治军严谨,勇猛非常,奈何对于谋划之事,不算精通。对比你来说,陆世子倒是个可以用的人选,但是陆世子恐怕对西南番邦不甚了解,虽有其能,但若是前去,也难以掌控如今西南乱象。”
敬国公听云迟夸陆之凌,似是十分公允的评价,不掺假个人喜怒,揣测着看来太子殿下对于太子妃喜欢陆之凌之事不甚在意,一直提着的心放宽了些,连忙道,“即便如此,多派几个人随着我那逆子去就是了,也不是非要殿下亲自出马。”
云迟道,“这些年,我一直关注西南番邦诸事,对西南番邦内部境况甚是了解。如今西南番邦出此大乱,除了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