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莞尔一笑,“我就是要让皇室的人知道,临安花家虽然世代偏安一隅,但不是纸糊的面捏的,容不得人小看,妹妹的婚事儿她不同意,即便是贵为太子的云迟,也强硬地做不了这个主。”
安十七小声说,“若是皇上和太后问罪的话……”
花灼失笑,“那便问就是了,能问出什么来吗?悔婚懿旨没人把着太后的手逼着她写,如今太后去了心病,达成所愿,不该高兴吗?而皇上,不是身子骨不好吗?一年要大病一场,有力气问罪吗?更何况,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吗?而太子,更不必说了,他想要妹妹,如今败了,怨不到花家,只能怨他有个好祖母。”
安十七闻言不再担心,“我这便将消息传给十六,他快被东宫的人逼疯了。”
花灼微笑,“他这一趟京中之行辛苦,回头让他歇一阵子。”
安十七也不由得笑起来。
安十六很快便收到了花灼的消息,有了公子之命,他自然言听计从,当即不再与太后的人和东宫的人周旋,立马带着人悉数地撤回了临安花家。
他头脚进了临安,后脚太后的人和东宫的人便追到了临安。
幕一似乎隐约也有所觉是花家的人出手了,但他始终还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