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毓觉得这样的云迟,他一个人,“行,你下去吧!”
梅舒毓打量云迟,没想到他这样轻易地就放他走了,不过他心里觉得,估计这笔账又被他记下了,如今不找他算账,是等着时机再不声不响地算账呢。
不过,既然放他走,他也不能不走,更不能求情说太子表兄您别记这一账了。这样的话,就是自己先找死了。
他头疼地脚步虚晃地走出了正殿,响午的阳光照下来,他觉得整个人都发懵发晕,想着他要怎么告诉花颜,一个香囊已经让她泄露了身份呢?
早知道,他将那香囊毁了就好了!
即便他怀疑昨日有鬼,若是没了香囊的证据,他死活不吐口,他也奈何不得他,顶多心存疑虑地暗中彻查罢了。可是如今,目标已经确定,他实在不敢想象,花颜若是被他找到,会如何?
被他找到她事小,若是被他知道她来南疆背后做这些事情是来夺蛊王,他一定会阻拦,那么,子斩表兄的命可就悬了。
一面是江山大业,一面是小小的一条人命,即便他们也算是表兄弟,但还是情敌呢,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话可是一句古话了。
他觉得,太子表兄若是知道,一定不会让花颜夺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