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笑了笑,放下手,长身而起,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风轻云淡地说,“我生来是太子,自我记事起,就是要打破天下格局的。所以,即便我对上花颜,天家对上花家,又怕什么呢?”
小忠子看着云迟的背影,忍不住又骇然地脱口喊,“殿下!”
云迟对他摆摆手,“端午膳吧!”
小忠子应是,软着腿脚走了出去。
用过午膳,云迟喊来云影,对他吩咐,“你亲自带着人,去一趟金佛寺,拿我的手谕,将蛊王书请来。”
云影看着云迟,试探地问,“殿下,金佛寺供奉的蛊王书不能轻易动之,若是金佛寺的主持和看护蛊王书的人不给,那属下如何做?”
云迟淡淡道,“若是有本宫的令牌,他们依旧不从的话,那么你就告诉他们,凭本宫的身份请不动蛊王书,金佛寺就不必存在了,毕竟,金佛寺只是供奉和看护蛊王书,这权利是南疆王室给的,本宫如今执掌南疆,有权利收回金佛寺这个权利。”
云影闻言垂首应是,不解地问,“殿下让属下亲自前去拿蛊王书,是何用意?我亲自带着人前去的话,那殿下身边……”
“无碍。”云迟道,“你只管带着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