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一样的。”
花灼瞅了安十六一眼,不置可否,负手而立,问,“蛊王和妹妹既然都是太子殿下从蛊王宫带出来的,如今将蛊王与书信交给你时,他定然也见了你,可有什么话让你转达?”
安十六立即将云迟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了一遍。
花灼听罢,淡淡地笑了,“太子云迟,人人都传天性凉薄,依我看也不尽然,他对妹妹,算得上极尽包容,情深意重了。”
安十六点头,“从九成的火牢里救出少主,当时险境,我虽未亲眼目睹,但经十七言说,也能感受十分,太子殿下当时置自身于不顾,去救少主,的确非常人能做到。”
花灼抬头看向天空,晴空朗日,他道,“他说前往临安提亲,这份诚意,也足矣了。”话落,道,“将你见妹妹的经过,她都说过什么话,与我仔细说一遍。”
安十六应是,将他带着人闯入行宫,见花颜的经过以及她的话,尽数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后又将离开后,半途被一点翠追上传信,安十七带着一部分人折回去之事也一并告知了。
花灼静静听着,听罢,点点头,“西南因她更乱,她是不该袖手束之高阁,更何况以后她要嫁给太子,夫妻一体,守望互助,本是应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