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过不去心里的结。”
苏子斩点头。
安十六又说,“二十日前,少主闯蛊王宫之日,子夜半,天降星云劫,少主明知自己当日有劫,但还是去了蛊王宫。子斩公子万万珍惜自己。”
苏子斩颔首。
安十六再不多说什么,也转身出了房门。
秋月背着包裹,一边往谷外走,一边对花灼哭道,“公子,您要好好照看子斩公子,他可是小姐的命。”
花灼叹了口气,“你从昨日一直哭到今日,也该够了,苏子斩都没哭。”
秋月立即说,“他是有泪哭不出来,比我要难受得多。”
花灼用指腹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将一封书信递给她,“这书信你揣好,到了交给妹妹。”
秋月接过信,揣进怀里,点了点头,哽咽地说,“公子,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花灼微笑,“你总算想起我了。”
秋月吸了吸鼻子,带着哭音说,“奴婢自然会想着您的。”
花灼伸手揉揉她的头,“乖!”
秋月脸一红,红着眼睛扭过了头。
花灼转身对安十六说,“告诉妹妹,临安花家这一代只我和她,自逐家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