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花灼便来到了思 过堂。
他冲进来时,一眼便看到了静得像一尊雕像的花颜,因她自己静,将偌大的思 过堂似也感染得静到了极致,这一刻的她,灵魂似被摄夺了,不属于她自己。
他心下一紧,当即厉喝了一声,“花颜!”
花颜一动不动,脑中是纷飞的光影,翠园湖畔,春江水边,登天楼上,杨柳依依,杏花盛开,两个纸鸢被放飞了线绳,交叠纠缠着飞远……转而,金阙宫台,铁马嘶鸣,金戈相交,血染宫墙……
她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花灼惊骇,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妹妹!”
鲜血染红了思 过堂地面碧色的玉石砖,不染一尘的石砖似盛开出了朵朵的雪莲花。
花颜似再也承受不住,软软地晕倒在了花灼怀里。
花灼当即出手点住了她周身几处大穴,止住蓬勃乱窜的真气,对安十七急声吩咐,“去喊秋月,让她立马过来。”
安十七应是,半刻不敢耽搁,立即去了。
秋月知道花灼今日回来,奈何因为担心花颜,两日夜没睡,,对她道,“在南疆时她癔症发作,是怎么回事儿?”
秋月连忙将从贺言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