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扁着嘴角,一时没了话。
花灼也不再逗她,将信函递给她,“我已经写好了信函,你尽快让人传给天不绝吧。”
秋月接过信函,转头就跑了。
花灼好笑地看着她如后面有狼在追一般地跑远,转身进了房门。
花灼的书房十分大,十分宽敞,一排排的书架,干净整洁,纤尘不染。
墙壁上挂了十几幅画像,是从花颜儿时到如今的模样,似乎是每年一幅。
云迟津津有味地一幅幅地欣赏着,脑中同时在想着花颜从小到大的模样,这画功从稚气到娴熟再到惟妙惟肖,十分逼真,活灵活现,是花颜的成长,也是花灼画功的日益精进。
怪不得花颜说她哥哥的书房里收录了许多她的画像,果然如是。
原来她从小到大,是这样一步步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一个芳华女子的。
花灼走进来,见云迟在对着墙壁看着花颜的画像,也不打扰他,慢慢地坐下身,动手沏了一壶茶,倒了两盏,然后又摆上了一局棋局。
云迟看了许久,直到将所有的画像都记于心中,才收回视线,看向花灼,笑问,“本宫都依照大舅兄的要求和议程,逐一做妥当,太子妃的嫁妆里,这十六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