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没有引线,不会成咒,既成了咒,没有引子,也不会发作。”话落,他眼睛晶亮地盯着花颜,“你好好地想想,每次你发作,都是因为脑中想了什么?”
花颜闻言仔细地思 索起来,渐渐地,脸开始又变得发白。
天不绝立即拍了她一掌,“打住!”
花颜伸手捂住心口,喉咙虽一片腥甜,但到底没呕血。
天不绝盯着她问,“告诉我,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花颜低声说,“怀玉和社稷论策。”
“嗯?社稷论策?那是什么东西?”天不绝一愣,不解地问她。
花颜白着脸道,“是太子怀玉在十三岁那年,写的社稷论策。”
“你为何会想到社稷论策?”天不绝皱眉,“想必是治国之论?”
花颜点头,“嗯,就是治国之论,可惜,从未问世,没有机会问世。”话落,她低声说,“我们相识,就是因为社稷论策,我每逢想起他,想起社稷论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又会想到金戈铁马,想到铁骑厮杀,想到濒危的江山和社稷,想到我奔到他面前,看到他嘴角的笑和那一杯毒酒,我就会癔症发作。”
天不绝皱眉,“你住在东宫时,就没想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