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立即说,“昨日冒雨赶路,今日又赶早陪我上朝,大约是染了风寒,我给你喊太医。”话落,转身就要对外吩咐。
花颜一把拉住他,“不碍事儿的,我歇一会儿就好,我如今可不能让太医诊脉,一诊就知女子身,岂不是露馅了?”
云迟看着她如今顶着小忠子的模样,无言了一会儿,说,“我送你回宫吧!”
花颜一笑,摇头,“没有那么严重,我如今只是体质弱,随身带着天不绝给我开的药了,吃一颗就好。”话落,她随手拿出一瓶药,倒了一颗,扔进了嘴里。
她的动作太快,瓶子无标识,云迟不知是什么药,看着她询问,“真无碍?”
“无碍!”花颜摇头,“稍微有些不适而已。”话落,将袖子里的玉壶拿出来,递给他,“给你的私库添一件物事儿。”
云迟见她似真无碍,微微放下心,伸手接过玉壶,看了一眼,说,“前朝巧雕大师余华生雕刻的玉壶,哪里来的?”
花颜揉揉鼻子,想着还真是染了风寒了,说,“赵宰辅的长随给的。”
云迟眯了一下眼睛,略微一思 忖,说,“向小忠子打探我今日为何误了早朝?”
花颜微笑,“是啊,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