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绝研究的认真,而云迟又没让人报知他,突然听见云迟的声音,他吓了一跳,猛地抬头,见云迟站在他身边的桌前,他顿时有些心慌,“太……太子殿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怀疑刚刚自己有没有自言自语说了不该说的被云迟听到了。
云迟淡淡地说,“刚来不久,我问你,你这是研究在给太子妃用药?”
天不绝听这言语松了一口气,心思 转了转,愁眉苦脸地说,“是啊,可是老夫左思 右想,也不解其解,找不到治太子妃癔症的好法子。”
云迟坐下身,沉声说,“她让你瞒我的事情,无非是四百年前之事,她已经告诉本宫了。今日,本宫忽然想着,她的癔症,有没有可能是她自己的执念?因执念太深,才自己禁锢了自己的灵魂?”
天不绝一愣。
云迟眉目温凉,眼底涌着深深的情绪,语气低暗,“天生癔症,是不是生来的执念?执念太深,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天不绝看着云迟,试探地问,“太子殿下的意思 是,癔症是她的执念?若想要解除,就是消弭了她的执念?”
云迟颔首,沉声道,“我是这个意思 ,所以,来问问你,是否觉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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