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笑着说,“大哥在西南境地驻守百万兵马,每日训练兵士,繁忙得很,过一段时间,西南彻底安宁平静下来,他大约就能抽出时间了。”
敬国公夫人拍拍花颜的手,笑着说,“颜儿不用给他说好话,他就是个小混账,他是我儿子,我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难得你不嫌弃他,愿意与他八拜结交,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就是懒得给家里写信,自小就恨不得脱离这个家。”
花颜笑着摇头,“大哥虽然不喜拘束,但也不是恨不得脱离这个家,大哥与我说过,待西南境地有人接手后,他就回来安心地在家待着,孝敬您和国公。”
敬国公夫人讶异,“他真这样说?这可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花颜笑着点头,肯定地说,“大哥真是这样说,西南一行,让他感悟良多。”
敬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好男儿志在四方,按理说,我和你干爹不该横加阻拦他的志向,但敬国公府只他一个男丁,这门楣他不担起来,还有谁能担起来呢,也是没法子。”
花颜笑道,“大哥愿意担起来的。”
敬国公夫人又拍拍她的手,悄声问,“太子殿下对你好不好?”
花颜大方地点头,“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