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地想了想,似明白了什么,颔首,沉声道,“请王爷来书房。”
福管家连忙将安阳王请进了东宫,请到了云迟的书房。
安阳王见到云迟后,便主动地将兵符交给了云迟,自陈请罪道,“太子殿下恕罪,自太祖爷兵制始,四百年了,安阳王府对于二十万兵马的军权,着实一直十分吃力,臣承袭父王爵位,自接了兵符以来,更是不知如何掌管兵权,对军事之事,一窍不通,一直交给族中旁系武学出众的子孙,但东南西北四地于京中甚远,臣掌控不及,不知其私下为非作歹。臣请太子殿下收回臣的兵符,接手安阳军。”
云迟笑了笑,佯装不知地问,“王爷为何突然来找本宫呈交兵符?太突然了。”
安阳王再拱手,“臣对北地军中事儿一直不甚了解,以为甚是安平,今日收到书离信函,方才提醒了我,是臣糊涂,早就该将兵符交给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臣无能之罪,实在是掌控不了安阳军了啊。”
云迟恍然,“原来是书离为解本宫之忧。”话落,他叹了口气,“本宫对北地之事,的确着实心烦。多谢书离和王爷了。”
安阳王心底一松,“是臣无能,多谢太子殿下才是。”话落,见云迟未接兵符,他往前递了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