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翔听罢,叹了口气,“我问你的不是这个,是问你可发现他有心事儿?”
程耀脸色不好看,“他能有什么心事儿?我们程家派去凤城的大批暗卫杀手一个没回来,连苏子斩如今在做什么都不知道,我整日里焦头烂额,他帮不上忙也就罢了,竟然还一副天真的脾性。尤其是他去了凤城一趟,不止没见到苏子斩,还对凤城之事一问三不知。”
程翔不赞同地看着他,薄怒道,“你看看你的样子,从小到大,每次见到他,都只会教训他。凤城如今何等危险,他能全首全尾地回来,依我看,就很不错。他似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不复昔日的模样,你只知道训斥他,就没问问他心里装了什么事儿?宽慰几句?”
程耀揉揉眉心,“父亲,您太娇惯他了,将他惯宠得没了边儿,如今这等紧要关头,我还哪有心里理会他?”话落,又道,“我两年前就说让他接手些族中的事务,是您说还不到时候,再让他修身养性两年,如今到好,你看看他做的事儿?自作主张跑去赈灾,反而受了打击回来,依我看,他也该受些打击,才能知道我们家族立世不易。”
程翔瞪眼,“你这样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程耀立即摇头,“父亲勿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