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密信一封,问问上面的意思 。”
程耀颔首,“父亲要尽快,我们必须要杀了苏子斩,不能让他再往京中递消息奏折了。”
程翔点头,疑惑地说,“可查清了,他是通过什么路往京中递传的消息和奏折?”
程耀摇头,也疑惑地说,“太子殿下虽派了梅府大公子梅疏延去了兆原,兆原是入京的必经之路。但他刚到兆原,还没什么作为。沿途的驿站,还一如从前。所以,苏子斩的密信和奏折,定然没走驿站,否则我们一定能拦截得住。不知他是通过哪条路送去京城的。”
“定然是暗线。”程翔道,“也定然在我们北地埋藏得十分之深。”
程耀纳闷,“太子殿下在北地埋藏的些暗桩,在他前往西南境地时,我们不是悄悄挑了吗?否则,我们也不能将北地之事瞒半年之久。”
程翔道,“这也是我的奇怪之处,难道是苏子斩自己的暗线?或者是武威侯府的暗线?”话落,他自己先摇头,“苏子斩出生以来就带着寒症,体弱多病,若是他在北地的暗线,我们不可能不知,连太子殿下的暗桩都挑了,更何况他的?至于武威候,也不可能。”
程耀皱紧眉头,“可是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