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经说过。”
夏毅咬了咬牙,知道说不通夏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根筋,气的转身走了。
夏桓在夏毅离开后,坐回了床榻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在枕边一阵摸索,半晌后,才从压着的枕头下摸出了一封信。
就着室内的微光,他重新打开信,信很薄,只有一句话,“父亲,我是缘缘。”
很简单的一句话,落款都没写,不是小时候稚嫩幼稚的笔迹,而是十分娟秀的字迹,带着几分端凝的洒脱。
信笺是上等的宣纸,用的墨也是上等的好墨,信笺泛着女儿家的脂粉香,也是上等的香。
只这薄薄的一封信,可见她过得很好。
他看着看着,又激动起来,这是他昨日收到的信,莫名地就放在了他的床畔上。不知是何人所送,她从中也感受不到他的女儿小时候的半分痕迹,可是他就是知道,这真的是缘缘的亲笔信函。
这么多年了,他没停止过找寻,可是一直找不到。他虽没有放弃,但也找得筋疲力尽,如今这一封信,无疑是他长久跋涉沙漠的人见到了一处绿洲和水源。
他这么多年就没心思 再管怀王府了,如今收到了缘缘的信,更没心思 再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