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如你一样,当真没可能吗?”苏子斩问。
花颜脸色有些白,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坚定地说,“不可能,他身体一直不好,登基后想励精图治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梁江山濒危,他无论如何都已经回天无力。那时,他只有一死才一身轻。他既存了死志,就不会再让自己活着。他是以自己的血,来给后梁江山做陪葬。”
苏子斩颔首,“若不是他那时活了下来,你可还能想到是什么人?在南楚的江山下,能有本事一代又一代地掩藏了四百年。梅花印也是才现世,且是如今这个时期,怕是为了颠覆南楚。”
花颜细细思 索了一番,还是得不到结论,“我想不出来,后梁除了他,当年真是整个皇室宗室只管朱门酒肉臭,不管路有冻死骨,荒淫腐败得很,他无人相帮,朝政从根里腐烂的彻底,他想做什么,都回天无力。”
苏子斩点头,问,“还没告诉云迟吗?”
花颜道,“我本想待哥哥查出来再告诉他,不想他几大事情压身,喘一口气都不得。但是快一个月了,哥哥也没消息传来,想必还没查出来。”
苏子斩哼了一声,“你对他真是护到心尖子上了,有什么事儿都自己担着。他是南楚堂堂太子,很多事情都是他该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