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点头,“有的。您自己想想,子斩公子奴婢暂且不说,只说十六公子、十七公子,还有陆世子、毓二公子,您与他们说话时候的语气,总之多数时候像是逗弄,与对着太子殿下时不同。”
花颜闻言认真地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对着云迟,她以前对他生不起逗弄的心思 ,只想一心躲远他让他悔婚,后来是无奈心疼,然后这心疼就一日日地扎了根,从一个小嫩芽长成了参天大树,由疼到爱躲远的距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爱上他,除了涩和苦,便是腻人的甜,想到他,就甜到心坎里心尖上。
她慢慢地轻轻地笑了笑,伸手弹了采青脑门一下,“你倒是看得明白。”
这话就是不否认了。
采青被弹的脑门一疼,后退了一步,“天色晚了,您歇着吗?”刚说完,忽然想起一事,立即说,“子斩公子刚刚回屋前吩咐了奴婢,说等您回来,别忘了喝姜汤,奴婢这就去端,您等一会儿再歇着吧,先喝了姜汤。”
采青说完,不等花颜回话,立即跑了出去。
花颜笑了笑,每日这姜汤的命运是躲不了了,转身回了屋。
屋中放了一个火盆,一室暖意,她解了披风,坐去了窗前,窗外夜风呼啸,打在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