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兴许不在意,如今重了。赶紧让御膳房熬一碗姜汤,再喊太医给你把把脉,毕竟接下来,你要辛苦些。”
皇帝颔首,惭愧地说,“这朝事儿本就该是儿臣多操劳,这些年儿臣无能……”
“行了,这话就不必说了。”太后打断他的话,“你也不易,身体不好,也不怪你,这要怪哀家,当年怀着你时没仔细。”
话说到这份上,母子二人也都没法往下说了,要说怪谁,倒如今说都没用。
云迟出了京城后,半夜之间便纵马使出了两百里。
本是冬日,纵马疾驰,更带起寒风刺骨,尽管云迟披了狐裘斗篷,但寒风依旧如刀子一半穿透了斗篷刺进皮肤里。
天明时分,云影看着云迟没打算驻马停歇,忍了三忍,还是开口建议,“殿下,前方便是小镇,您喝一碗热汤暖暖身子,再赶路,也耽搁不了多少时候,属下听您不时咳嗽,这风寒似乎又起了,万不能大意,喝了热汤后,照着太医早先开的方子,找个地方熬一碗药您喝下再赶路吧。”
云迟虽急着去北地,但也知道自己身体似乎真又犯了风寒,风寒虽小,着实有前些日子的教训不能大意,否则加重了,他到了北地,不但帮不上忙,还需要人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