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走了,不去北安城了,他立即点头,又喊来人,“赶紧将屋里的床榻换一张来。”
有人应是,又立即去了。
云迟回了屋,拂了拂身上的寒气,解了外衣。小忠子没带来,云影这个暗卫关键时候成了无所不能的人,立即现身,接了云迟的外衣。
梅疏延后脚跟进来,又吩咐人,“再抬一桶热水来,侍候太子殿下沐浴。”
有人应是,又立即去了。
不多时,有人利落地换了床榻,有人抬来热水,云迟素来不用人近身侍候,摆摆手,遣了人下去,又对梅疏延说,“表兄去吧!”
梅疏延见天色已极晚,点点头,不再打扰云迟,安排了两个人留候传话,便琢磨着大夫应该请来了,便去了苏子斩安置的屋中。
这一夜,城守府可以算得上兵荒马乱,但好在那两位爷长大了,没掀了城守府。他犹记得,小时候,二人在梅府打架,拆了梅老爷子的慈安堂。
苏子斩已经困极,但他素来爱干净,还是将自己扔去了热水桶里沾了个滚,才疲惫地爬上床,沾枕即睡。
韩大夫被请来给苏子斩诊脉,青魂眼睛不眨地盯着韩大夫。
韩大夫在兆原县有些医名,但是个脾性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