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睡到了第二日天明,再睁开眼睛,她身体未见松快,依旧沉重得很。
夏缘熬了一夜,眼睛里满是血丝,见她醒来,立马给她把脉,觉得脉象不如昨日,立即跑去喊天不绝。
天不绝很快就来了,给花颜把脉,眉头也皱起,道,“这脉重的很,虚的很。”话落,对夏缘说,“赶紧拿我的针来,准备施针。”
夏缘点头,连忙取来了天不绝的一套银针。
很快地,花颜从头到脚便被天不绝排满了银针,如昨日一般,行了两遍针。
两遍针行完后,花颜觉得身体略微地松快了些,天不绝给她号脉,也松了一口气,“你这条命,如今只能我老头子行针给你吊着,但愿五百年以上的人参早些拿来,否则,吊不了几日。”
花颜笑着说,“你放心,我命不该绝呢,总归死不了。”
天不绝哼了一声,“还有心情开玩笑,可见你还是不太疼。”
“嗯,不太疼。”花颜点头。
天不绝知道她故意这么说,绷着脸道,“女孩子这么刚强做什么?女孩子就要男人疼的哄的,你倒好,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了,当心你在这里受苦受难,太子殿下在京城看上了别的美人,也许如今正左拥右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