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打盆热水,帮他擦把脸。”
龟奴看向鸨爹。
鸨爹轻轻点头。
很快,一个下人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帮他洗脸,却被解亦绮烦燥的推开了。
下人又试了几次,次次都被推开,直到他喝完了酒,才靠着墙壁,委屈的看着黄真真。
“只有这些酒吗?我得再去借几坛。”
黄真真适时的按下他虚浮的身子。
“你把脸洗了,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今晚你想喝多少,我便让鸨爹给你多少。菊花倌可珍藏了不少好酒,都埋得很隐蔽,你一个人可是找不出来的哦。”
解亦绮不耐烦。
喝个酒还那么多讲究。
想起身继续喝,却是一个踉跄半栽下去。
黄真真无语。
合着之前偷喝那么多酒,还没酒醒呢。
既然没酒醒,中途还能跟个正常人一样清醒那么久,这本事也是没谁了。
黄真真使了一个眼色,马上有人给他擦脸。
他的脸很脏,一擦下去雪白的毛巾都变成深黑色。
连续试了几次,他的脸才算擦干净。
只不过看到他擦净的脸,在场所有人纷纷倒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