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怕我妻子突然过来,把你的脖子掐断吗?”
黄真真在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
“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着急什么?”
“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你又是玉清凡的亲哥哥,你的妻子,自然是他的亲嫂嫂,我能力范围内,自然要救。”倒是他,怎么感觉一幅漠关心的模样?
是她的错觉吗?
又或者杨云墨根本不伤心?
不,他是伤心的。
只是他把那份伤感深深掩藏了起来。
杨云墨在后花园找了一个石凳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烧水煮茶,偏头似笑非笑,又似问非问,“玉清凡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都是冷血动物吗?”
“你可知道,已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抟转,即便是月相惜也不能。”
“我不信天,不信神 ,不信佛,只信自己,但凡有一丝机会都不可能放过。”
“你若强行改变什么,也许……等你回来的时候,玉清凡不是那个玉清凡。”他也不是那个他。
“什么意思 ?”
“字面上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