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恢复了?”吴芳琳依捏捏自己的脸,双眼依旧愣愣的看着秦玺城,他怎么就恢复了呢?倘若知道他恢复,刚刚她就不会说出那番话。
秦玺城点点头,这些天他之所以保持沉默,无非是先要查一些事情,现在尘埃落定,他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了。
“秦玺城,我恨你。”吴芳琳气恼的别过脸去,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恢复了也不提前知会一下,害她说出那样的话,她一直觉得吃醋这种事是很丢人的,且还是吃一个死人的醋,所以她直至生命的终结都不想让秦玺城知道,现在却已经收不回。
“我知道你恨我,想恨就恨吧,但只恨我一个人就好,一切皆有我而起,只希望从此以后能不能放下你心里的计较,平和的对待以后的事呢?”秦玺城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他想在有生之年,看到秦炎离和秦牧依依结婚,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秦牧依依的想法。
“你一个人的事?凭什么说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要我平和,那你们可曾平和的对待我?在你盯着那孩子的脸想着你的旧情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现在你来怨念我,那我又该去怨念谁,不喜欢你可以不娶。”吴芳琳转身,现在把思思和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