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离,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倘若你知道我这些年都遭遇了什么,你就该知道我对你的恨有多深,很抱歉,正如妈妈说的,我心机太深,武装的太好,所以把你也骗了,我现在倦了,想过简单的生活,还请你成全。”秦牧依依道。
装出来的无情最是伤人,不管秦炎离信不信,她都必须要让秦炎离离开,如此自己才能抽身,此刻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秦牧依依,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恼,就会离开,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透明的,母亲觉得我傻,难道你也当我是傻子不成,好歹别人也喊我一声秦总,你以为这时花钱买的,收起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说了母亲的事不要你担心,以后你只要想着自己就好,孩子们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秦炎离道。
若不是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真想敲她的脑袋,一心为别人着想结果都得到了什么?能不能自私点儿?能不能只为自己活?能不能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山?他的事他自己可以处理,无需她成全。
“我不想你因为我和妈妈有矛盾,我想这是父亲也不愿意看到的,既然你什么都懂,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说这话时秦牧依显得很无奈,她一心想好,却是越做越糟。
“为什么?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