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把怨怒都算到了秦牧依依的身上。
“不要喊我妈,婚礼砸了,好,不怪你,可现在呢?你却躲在这里偷/欢,身为女人,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的脸是树皮做的吗?真的需要做到这么贱?”吴芳琳越说越气,再不顾自己的形象。
这样的吴芳琳是秦牧依依从没见识过的,印象中的她总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秦牧依依甚至想,吴芳琳是不是从来都不会生气。
原来,不是不会,是没有把她逼到一定程度,现在的她就如同暴虐的狮子。
是,吴芳琳说的对,自己确实是没有羞耻心,人丢的这么大,她还有心情和秦炎离耳鬓厮磨。
“妈,你说什么呢?不要忘了,她也喊了你二十几年的妈,有当妈的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吗?”一旁的秦炎离忍不住开腔。
“是,我没有忘,但我很后悔,后悔让她来秦家,后悔对她的养育,倘若没有她,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事,更不会让秦家的名声受损,她就是喂不熟白眼狼,转身,不是为了报恩,只是为了伤人。”吴芳琳厉声的说。
此刻,吴芳琳所有的涵养都敛了去,余下的只是怨怒,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把这孩子领进门,自己虽然不待见她,却也从没亏过她,没想